王阿斗擦了擦额头的汗,苍白着神色,指了指自己跑来的方向,道:“那边,有、有……死人!”
众人吃了一惊,就朝王阿斗刚才跑来的方向围了过去,就见一棵大树的后面赫然地躺着一具尸体。
这是具女尸,衣服被剥了个精光,身上有无数的伤口,鲜血淋漓,脸上被割了一刀又一刀,已经辨不出本来的面目了,看着十分吓人!
见此情形,不少人瞳孔睁大,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。
“这谁啊?怎么会死在这里?还死得这么惨?”
“看样子,应该是死没多久的……”
“谁那么狠毒,下这么狠的手?”
不久之后,有人在附近的草丛里发现了衣物,更是震惊:“这不是陆阿翠之前穿的那身衣服吗?”
张麻子也过来查看了,看着那惨不忍睹的尸体,看着那些衣物,然后确认了,“是我媳妇没错。”
尽管他看着很冷漠,声音却依然有点颤抖。
听说那边有死人,项晓禾也想过去看看,但被家人拦住了,说小孩子不宜去看。
项晓禾便道:“我哪里是小孩子啦?我实际年龄可是二十了!”
但家人依然不同意她去看。
项青州去看回来,跟他们说了大概的情况。
听了之后,他们都陷入了沉思。
“这也太残忍了吧?”项晓禾忍不住道。
项青州点了点头,“据现场的情况看,应该是被折辱了一番,然后才被杀害的。”
“谁会做这样的事情?”白凝溪皱着眉,“这个人要是在我们这些人里,那也……太可怕了吧?”
项晓禾看了看附近的每一个人,瞧不出哪个像凶手,隐约之中又觉得很多人似乎又像是凶手。
村民们也在讨论着,都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。
之后,人们就地把尸体埋了。
“本来以为陆阿翠跑掉、躲哪里去了,没想到会死在这里,还死得这么惨。”
“话说,也不知道她是被人救了之后带来这里杀害的,还是她自己跑掉,然后在这里遇到了什么恶人,然后被杀害的?”
也有人怀疑,会不会是他们这里的某个人干的?
这种怀疑,让每个人都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!
“应该不会!”有人道,“早上起来到现在,我们所有人都在!谁在这里杀了人,还能及时赶回去的?”
这里距离他们昨晚待的那片林子有半个时辰的路呢!
一个来回,再加上辱人、杀人,肯定是要超过一个时辰的!
“若是昨晚杀的、然后一大早就赶回来了呢?”也有人提出质疑。
这个可能,确实也有。
然后有人提议,检查每一个人,看看谁身上带血的。
用这么凶残的手段杀人,身上不可能一滴血也不沾的。
经过检查,身上有血迹的人是有,而且好几个呢,但都是这一路走来因各种原因受伤流血的。
不过,新血、旧血还是能够判断得出来的,所以最终所有人都摆脱了嫌疑——就没人身上的血迹是新的。
“看样子,凶手不在我们这里?”项晓禾将视线从人们身上收了回来。
“不好说。”项青州道,“这种事,我们还是得谨慎点。”
“这次去西沧,可真的不平静,一路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。”白凝溪感叹。
叶魏英道:“去西沧的路还很长,以后只怕是还会有更多不平静的事情。”
把尸体埋了之后,人们又出发了。
王阿斗这次是被吓惨了,本来他是想要去方便的,裤子刚解开,就看见了尸体,当即吓得屁滚尿流。
这个事,被不少人拿出来开玩笑。
有人说他幸好发现得及时,不然撒尿都撒到尸体上了,那得有多大的阴影啊?
一些人听了之后哈哈大笑。
王阿斗:“……”
张十八依然被装在猪笼里抬着走,现在他又饿又渴,连骂人的气力都没有了。
“谁,谁给我一口吃的……”
“我口渴,要喝水……”
有人回应道:“等找到了能够浸猪笼的地方,水有得你喝的,而且管饱!”
走到中午,人们在一个斜坡上休息。
这个坡,看着很陡,下面竟然还有一个裂谷。
项晓禾很好奇,凑到那个裂谷边往下看了看,“哇,这个裂谷看着很深!”
“小心点,别掉下去了。”白凝溪在一旁抓着她的手。
就在这时,有人喊:“小心!”
项青州一把抱住妻女,滚过了一边,就有一个东西从他们身边跌滚而至,往裂谷里掉去了!
“啊!”
一声惊叫,从裂谷里传出!
被父亲扑倒的瞬间,项晓禾看见,是那个装着张十八的猪笼刚刚从他们身边滚过,跌入了裂谷!
项晓禾:“?!!”
确认安全了,项青州将妻女从地面上扶起,然后回头,往裂谷下面看了看,裂谷太深,根本看不清下面的情形。
他又转身,朝坡上看去,怒吼道:“你们谁发什么疯?”
他看上去很愤怒,直接往坡上去了,盯着坐在坡上休息的那些人,“你们谁把猪笼踢下来的?是想把我老婆和女儿害死吗?”
要不是他刚刚扑的那一下,媳妇与女儿已经被那猪笼撞得跌下裂谷去了!也不怪他不愤怒!
这个斜坡是比较陡的,猪笼从上面滚下去有着很强的惯性,人要是被撞到,肯定会被撞飞!
他目光盯向了就在一旁的张麻子,像是一把刀。
张麻子抬头,道:“看我做什么?是张十八自己不老实,在猪笼里翻来动去,这猪笼才会从这里翻滚下去,可没人踢它。”
项青州不相信他的话,觉得猪笼肯定是他趁人不注意一脚踢下去的,想要借机弄死张十八。
很明显的一个依据,就是他此刻就在猪笼本来所在的位置,放在此前他都很少靠近猪笼的。
这会出现在猪笼这里,猪笼又刚好突然滚下去,说与他无关,谁会信?
此外,至于他还有没有别的恶意,就不知道了。
见项青州还在盯着他,看着很愤怒,张麻子缓缓地吸了口气,道:“再说我的腿是瘸的,想踢也没那个力啊!”
旁边也有人说,没有看到张麻子把猪笼踢下去。
项青州到底没有证据,多说无益,狠狠地瞪了张麻子一眼,就转身回去看望媳妇与女儿了。
这会,很多人也围到了裂谷边上来,往下面看去。
“这裂谷深不见底,张十八就这么摔下去,肯定没命了。”
“估计都摔得不成人样了吧?”
“不管怎样,都是他活该……”
没有人下到裂谷去找寻张十八的尸体,觉得没必要,然后就继续上路了。
一天之内,陆阿翠与张十八都以不同的方式死掉了,给人们一种很诡异的感觉。
晚上,项晓禾依偎在母亲怀里睡觉,迷糊之中,忽然感觉到有一只冰凉的手碰到了自己的脸,心脏一跳,登时睁开了眼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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